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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胎蛋白:查肝癌我也需要“帮手”我叫甲胎蛋白,曾用名胎甲球。顾名思义,我和人的胚胎有关。在胚胎4周时,我从胚胎的卵黄色囊、小肝脏和胃肠上皮中诞生,随后进入血液。随着月份增加,我也跟着增多,在胚胎3个月时达到高峰,以后慢慢减少,而且经过肾脏,进入羊水。胎儿出生后我的产量就更少了,如果采用以往一般的检验方法是检不出我的。 我是球蛋白家族中的甲种球蛋白,所以我的英文名字叫:A(Alpha,甲种)—F(胚胎)—P(蛋白)。 我成了肝癌侦探 随着医疗科技的进步,人们不但认识了我,还把我推上了医学舞台。患者如果得了肝癌,特别是在亚洲、非洲这样的肝癌高发区,他们的肝癌细胞会大批量将我生产出来,这下可就被医生盯上了:“查肝癌就拿AFP做指标吧,只要抽血检查就行,简单省事!” 在当时,要诊断是否患肝癌,我是医生们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。他们常说:怀疑肝癌,第一步就是查AFP。因为根据我在血液中的含量,可以反映肝癌个头大小,癌块越大,含量越高;含量多少的变化,还可作为病情是否发展、治疗是否有效以及患者的预后如何等方面的参考。 专家们用我和B超来普查肝癌,结果还真灵,一些没有临床症状、癌肿很小的患者被查出来,这些患者经过手术治疗,不论近期还是远期,疗效都非常好,患者高兴,医生也满意。这在当时的世界医学舞台算是放了个大卫星! 但是好事多磨,就在我踌躇满志、顶着一连串桂冠——头号肝癌侦探、1号肝癌指标……之时,麻烦来了:一方面,我有不稳定的毛病,在血中的含量忽而上升,忽而下滑,甚至呈马鞍型变化,所以只看我的含量多少是不行的;另一方面,随着检查的病例越来越多,其中居然有30%~40%的肝癌患者血中AFP并不升高!而和肝癌没有任何关系的胆管癌、胃癌、肺癌、肾癌甚至白血病患者血液中我的含量却有升高。真是天大的冤枉,我什么时候去过这些地方啊?更糟糕的是,医生们说,一些急慢性肝炎、肝坏死患者血液中查出我的水平也升高了,吓得患者、家属哭哭啼啼。这一连串的打击搞得我不知所措。 无奈之下我只得向生物化学家求援,经过科学家们仔细分析,发现这些肝脏以外来的“AFP”,不能全说是“冒牌货”,它们原来都是我的“同父异母”兄弟。准确地讲,我的化学结构是由两部分组成:父亲给了我球蛋白部分,母亲给了我糖基部分,所以称为糖蛋白。那些肝脏以外来的“AFP”,球蛋白与我相同,但糖基各不相同,只是目前医院采用的检验方法分辨不清,如果能采用更精细的方法,还是可以查清楚的。至此,我背的“黑锅”才得以卸下。 话说回来,这总还是我的一个弱点,为此请各位医生替我向患者多作解释,免得造成误会。 不可或缺的“帮手” 人贵有自知之明,我也应该冷静下来想一想。世间没有绝对的事,一绝对就难免片面,当要我“出山”来协助诊断肝癌时,请不要忘记: 看连续变化:不要只看一次的测定结果,连续观察AFP含量的变化可能更有意义。 参考其他指标:转氨酶(AST、ALT),特别是碱性磷酸酶(AKP)与谷氨酰转肽酶(GGT),后两者曾经是协助诊断肝癌的“老资格”,会对诊断很有帮助。 B超、CT不可或缺:两者结合起来,不但可提高诊断的准确性,更能全面了解病情,有利于选择治疗方案。 结合临床最重要:未能作AFP检查时,医生们更应该开阔思路,仔细询问有关病史,有针对性地进行检查,排除其他造成AFP升高的疾病,把诊断落到实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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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#
发布于:2015-10-23 11:37
顽固脑肿瘤竟从右耳长出
近日,60多岁的孙阿姨因行走不稳,大脑肿瘤明显增大并由右耳道长出,来到医院求治。 孙阿姨1990年因视物重影、吞咽困难就诊,发现大脑长有“脉络丛乳头状瘤”,当时做了手术治疗。之后的20多年,因肿瘤复发多次,先后做了3次手术,期间出现右侧听力丧失、面瘫等。2012年,孙阿姨右耳前皮肤开始破溃并有脓液流出,但没有引起重视,直到最近出现行走不稳,家人才将孙阿姨送到医院。经检查,她大脑内的肿瘤已经由右侧外耳道内长出,右耳根受到肿瘤严重侵害。 孙阿姨因患糖尿病多年,体重偏瘦,术前做了详细的体检和评估后发现,她因右耳破溃长期慢性失血造成中度贫血,手术风险很大。术中关注的重点是控制出血、修补切除肿瘤后的皮肤缺损、术后预防脑脊液漏及感染。手术时,先分块切除耳廓周围病灶,并将受损严重的右耳朵一并切除。因肿瘤出血凶猛,术中血压不易维持,所以患者的一期手术先处理了外部肿瘤,待康复一段时间后,再考虑二期手术,切除颅内剩下肿瘤。 其实,如果孙阿姨在2012年能及时手术,肿瘤就不会侵蚀到外耳道和外耳,右耳也就不至于被切除。所以,我们在此提醒患者,对于身体出现的各种异常,一定要引起高度重视,早发现早治疗才可将损伤降到最低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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